「走來走去,總會發生點甚麼的。」
周漁一直在途中,我不知道她望見窗外的草地,挪動的平原,舞動的農女,內心會不會跟著挪動起來。我曾經思索,周漁抱著等待的希冀,還是想乘火車去尋覓?後來,我明白,瑟縮在車窗傍的她,不是茫無頭緒,也不是拿不出勇氣,即使腦際依稀浮起一些圖景,但有更大的不安不穩,在蘊釀。
「我們能分開嗎?」
有甚麼是不可能的?只是你們開始了嗎?你愛的是詩人,是理想中的對象,不是眼前的對象,於是你用盡方法把他變成你理想的對象,像戲班阿頭買一隻獅子回來,訓練牠跳火圈一樣。
哪裡才是你的仙湖?尋尋覓覓,筋疲力竭,倒不如忘掉你的仙湖,坦白地承認,人都是孤獨而來,漂泊而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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