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7月30日 | 何去何從 |
有時,我不知道大學的第一個暑假,是個充實,還是妄撞的暑假。
學德文、讀書組、義工服務、基層運動和兼職,自己還想認真地唸點書,是太貪心了吧。於是我不得不問,究竟自己想搞些甚麼?這個問題想了許多個晚上,終於有所決定,我希望花多些時間在基層運動那方面。
任何選擇必定有所虧欠,是藉口,也是現實。有時,責任感會責備自己,有時,工作量龐大,令自己想逃避過去,有時,又彷彿不知運動何去何從,前者是一種壓力,後者是一種迷失,加起來,很容易令我覺得運動裡一切的判斷和信念都是迷執。
大概該這樣想,作出任何決定和行動後,有時都不免有難以估計的效果,該檢討的唯有是事前的評估,是想法太理想化嗎?是想法太平庸太無力嗎?我們時時刻刻體驗到,埋想和現實的糾結,兩種張力在互相拉扯,痛苦的恐怕是當中的人。
想了一連串的問題,又想起來年的打算,實在也沒甚麼打算,繼續做好手頭上的工作就是了。
夜車裡,抱著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,跟朋友說,把它放在哪裡,表示我如何對待它,結果,我一直沒有處理它。每次想起和她的事,總是掉進朦朧的沉思,沒多好說,遺憾只是我沒有做好,在那段如夢的時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