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5月1日

鳥語

闔上眼，有些冰涼的東西沿鼻樑兩側，慢慢地爬下來，我抿一抿嘴唇，還未觸碰到舌頭，但我懷疑我哭了。

半夜無故失眠，我抱著被鋪往Living Room去睡，始終未能入睡。

五時的清晨，沒有人聲和車聲，就只有細碎的鳥語，時而昂揚時而低迴。父親大概此時要起床上班了，而母親定必更早起來預備早餐，兩口子把握早餐的時間聊聊天，不然就要到下班口來忙完家務的午夜了。

我想起新年的封包還未及拆，我想起情人節的禮物還留在宿舍，我想起小蘭的碑面或許鋪了塵。

天漸漸亮了，一陣陣的引擎聲蓋過了鳥兒的歌詠。夏日的陽光鮮有這般溫順，我繼續蜷縮在被窩裡，回憶天未亮前的鳥語。